2011年4月25日 星期一

願分離

 2008/06/03
最近的生活只有疲倦可以形容。

早上昏昏沉沉的醒來,在昏沉中又匆匆刷牙洗臉之類的瑣事,然後出門擠向人潮湧擠的捷運站,這是一天戰鬥的開始,踩著迅速的步伐,不走電扶梯,專注跟著前面的雙腳下階梯又踩上階梯;不管是 high heels、converse、pony、還是管它的lobentan,都保持20公分內、這是沙丁魚生存守則的極致表現,只有從不習慣擁擠的空氣裡想像一絲涼風吹拂燥熱鬱悶的氣息,呼吸著自己的空氣,我才能從新埔越到芝山。

這奮鬥過程最令人感動的是,圓山站之前的青翠山林出現時,感覺空氣越來越清新,呼吸也變的舒服許多;每當兒童樂園出現時,總是望著它有著無限感慨,從小時到大好像才去過一次,而我卻已經三十囉!

我也該承認那些荒唐的青春並沒有為我留下了什麼,而從前的人再也沒出現,週遭的新面孔只是短暫交錯的過客,我想越是這麼想,那些人對於我終究會成為什麼也沒留下的過客,而我也不會留下什麼。

雨滴滑過窗前時會留下水氣的痕跡,而我就像雨後掉落的枯葉,除了枯黃的躺在泥地裡,什麼話也沒說,對於母親,我是個沒有聲音的箱子,可以接收任何東西和她的埋怨與難處;不平等的對待,放進箱子裡又變成平等的了,不會滿出也不會破裂,因為我只是一只沒有聲音箱子。

沙丁魚和安靜的箱子比起來好像快樂一些。當個樂活的沙丁魚,是我目前的計畫,也許有報復的成分,但比起母親給我的也只是微不足道的雕蟲小技吧,從妳說出那些話,擁有母親的幸福就只存在過去的懵懂裡了,"世上只有媽媽好、有媽的孩子像個寶..."不知為何聽了很心酸....

"也許我離開你會比較好"的想法一直圍繞著我,也許有天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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